1968年,伟人大手一挥,城市知识青年不在城里吃闲饭,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扎根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成了一代人的记忆。而这一代人也被称为“老三届”那时,下乡插队的,基本都是父母为黑五类或者城市平民的子弟。而参军、招工则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根植于北大荒的白山黑水,还是陕北的黄土高坡。知识青年们在时代的洪流下,面对的并不是浪漫的人生开始。而是满腔希望的从绝境起步。80年代伤痕文学的改编电影从《芙蓉镇》、《天云山传奇》、《牧马人》到《肖尔布拉克》、《我们的田野》《人生》等
著名第四代导演谢飞出生于1942年,在1983拍摄了他的电影处女作《我们的田野》,出生于1963年的新生代导演姜文,在1994年拍摄了他的电影处女作《阳光灿烂的日子》。这样两个出生相隔近二十年的导演本来就是两个完全迥异的个体,但是他们的处女作都成为影坛上独一无二的珍品。
《我们的田野》讲述的是60年代后期的一群年轻人,他们带着对理想的憧憬和年少的激情,离开亲人和家乡,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志愿来到北大荒。《阳光灿烂的日子》讲述的则是上世纪70年代初出生在北京的一群年轻人,因为时代的因素,经历了一段“色彩斑斓”的青春期。这里将两部风格迥异的电影作品放在一起比较,正是基于故事讲述的时代性相近,故事背景都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毛泽东发动了一场为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和维护党的纯洁性的政治运动,就是长达十年的“文化大革命”,这场运动给人民和国家造成了严重的灾难。正是因为时代的特殊,使得电影中那些极具个人化色彩的人物形象和命运带上了时代的烙印,个人与群体,个人与社会,都展示了一代人成长的生命体验
北大荒,黑土地,白桦林。
木房子,年轻人,梦想和信仰。
这是最坏的时代,却也是最好的时代。最好,是因为有东西值得信仰;最坏,是因为亲眼看着信仰被摧毁。
五个城里的年轻人被信仰指引着来到田间地头,笑着闹着开始用双手和年轻的身体创造祖国荒野的新天地。渐渐地从最初的坚信不移到慢慢动摇再到确定自己被时代和国家所抛弃。
虽然谢飞导演说片中有许多镜头语言不是他原本要呈现的美学风格,但事实上除了个别推镜头有晃动而稍显瑕疵之外,影片的摄影和剪辑都还是非常美丽而干脆的。
远景镜头里的夜幕有澄澈深邃的蓝,五个年轻人和一辆没油的拖拉机摆在蓝色夜幕的小小一角,忽而他们燃起了篝火,念起了心中的诗句,唱起了儿时的歌,在手风琴声里,特写镜头一一划过每张年轻的脸庞,篝火映在脸上,每一张写满的都是纯真、梦想和信仰。
那一刻,几乎感动得我落下泪来。
夜晚的大通铺上,隔板这边,特写镜头摇过女孩儿们年轻美丽的脸,闪闪的放着光;隔板那边,全景镜头框出了男孩儿们挤着闹着笑着的模样,全是年轻的好全是充满生命力的热闹。
白桦林里
“我们的田野”伤痕电影的致命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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